第七十章 【070】_东宫厨娘投喂崽崽日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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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 【070】

  第七十章【070】

  姜翘觉得不可置信。

  如果依照她的推测,尹徴其实是世家子弟,那在这个时代背景下,他注定了只会与高门贵女组成家庭罢?

  再退一步,纵使尹徴真的很特别,他不考虑门当户对,那他喜欢她什么啊?

  可如果说尹徴真的什么心思也没有,姜翘也无法说服自己。

  并非她自作多情,而是尹徴留下的痕迹太多了。

  比如当她轮班做朝食的时候,尹徴一定会来帮她打水,但她不在的时候,他不一定来典膳内局;

  比如当她心情不佳时,尹徴一定会有所察觉;

  比如当他们独处时,尹徴一定会与她保持距离,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;

  仔细回想,这已经不止是君子所为了,更像是十分看重她的感受,所以才会格外小心翼翼。

  天色愈来愈亮,尹徴又折返了两趟,最后远处的火光终于黯淡了,只留下骇人的黑灰色的烟,饶是姜翘没有看到宫殿残骸,也觉得有几分恐怖。

  姜翘负责暮食,准备了一大桌子菜,预祝小朋友们考试顺利。

  谢温德那边的情况,她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,倒不如做一顿美味的朝食,比空口的安慰更有用。

  澹台勉闻却用手语道:“梁尚书武艺高强,不会烤了你,倒是会棍棒教育。”

  姜翘与他相互施礼,而后各忙各的去。

  谢灵誉遗憾地坐下,轻声叹息。

  梁劲松欲哭无泪:“那还是把我烤了罢!”

  姜翘没谈过恋爱,但看过身边的人谈恋爱,那可不是一般的消耗情绪,每次看到朋友们谈个恋爱要死要活的,她都忍不住感慨,这是图什么呢?

  姜翘递上食盒,道:“听闻谢公一直没合眼,先吃些东西,不然谢小郎君醒了,谢公却又累坏了。”

  姜翘摇摇头:“睡不下了,待会儿就该准备朝食了,倒是尹郎君不急着上值,现在回去歇着还来得及。”

  现在谢温德还昏睡着,谢灵誉放心不下,于是今晨是应久瞻带着孩子们来吃饭。

  这次走水太吓人了,谢温德被熏得很严重,谢灵誉也受了惊,姜翘收拾了几只鸭子,决定做一顿全鸭宴,给他们压压惊。

  谢灵誉才撂下碗筷,忽然见谢温德翻了个身,以为他醒了,紧张地站了起来。

  谢灵誉道了谢,并未到桌上吃,而是就把食盒放在床边,一边看着谢温德,一边慢慢咀嚼。

  梁劲松小大人儿似的摇头晃脑:“哪里会不紧张?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到,若是我考得不好,父兄就要把我烤了!”

  等孩子们早读过后,来典膳内局用朝食时,已经知道谢温德遭遇火灾的事情了。

  孩子们已经吃完饭了,距离上课的时辰也不远了,谢灵誉再怎么挂心谢温德,到了时间,他还是得去上课。

  姜翘听孩子们讨论的同时,也用食盒把每一道菜都装了一小碗,亲自送到谢灵誉那儿。

  结果并没有,他还是蹙着眉头,紧闭双目。

  孩子们对此感到震惊的同时,又不禁有些后怕。

  有了这个经验教训,他们可再不敢趴在桌子上睡觉了。

  第三次回来,尹徴没有再提水了,他跟姜翘说:“姜娘子,火彻底扑灭了,你且安心歇着罢。”

  再进东宫时,已经是考试前一天晚上了。

  言风裳摆弄着自己的手帕,道:“若你早些用功,便不必担心这些。”

  谢温德已经好起来了,只是声音有些沙哑,姜翘还特意煮了对喉咙好的饮子,希望他能早些痊愈。

  尹徴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见典膳内局有不少没用上的水,正好也足够朝食用了,于是说:“那便不打扰姜娘子了,告辞。”

  他不是很有胃口,两颊酸涩,这一餐吃得尤为艰难。

  见姜翘来了,他打起精神来,请她先坐。

  谢灵誉看起来很颓丧,他不发一言地坐在床边,静静地望着谢温德的睡颜。

  为了复习,他们也有深夜趴在桌案上小憩的经历,若是一个不小心碰翻了油灯,那便是和谢温德一样的后果。

  姜翘吸溜了一口奶茶,问道:“考试这样让你们紧张吗?这样的状态可是容易影响成绩的。”

  姜翘可以理解他,并不催促,耐心地等他吃完。

  姜翘凌晨被叫醒,此时也后返劲儿地感到疲惫,于是很快就回舍馆休息去了。

  接下来两日,姜翘都休假,因此并未进东宫。

  “噫……怎会如此凶残?”姜翘装作起了鸡皮疙瘩的模样,摸了摸手臂。

  这一顿饭吃完,孩子们纷纷长吁短叹了起来。

  但她也没有出去逛街,因为她患了个小感冒,把好端端的假期都给占掉了。

  姜翘收了碗筷,与谢灵誉道别,没用他送,这就回典膳内局去了。

  是以,姜翘并不打算探究尹徴到底是不是对她有意思,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回避,把不必要的感情的苗苗趁早掐断。

  盐水鸭皮香肉嫩,烤鸭焦香满溢,芋艿老鸭汤汤头清澈,糟溜鸭三白鲜香不凡……这些菜光是摆在桌上看着,就已经够讨人喜欢。

  考个好成绩固然重要,但是合理安排睡眠时间也很重要。

  言仲溪也无情补刀:“今日的模拟试卷发下来,你甚至无处可改——因为一整页都是错误。”

  姜翘挑了挑眉:“有模拟试卷?让我看看?”

  言风裳立刻从书箱里抽出一沓卷子,递给姜翘。

  作为别人家的孩子,言风裳的卷子不是一般的漂亮。

  无论什么题目,都写得工工整整,且几乎没有错误,瞧着就赏心悦目。

  姜翘先翻开历史试卷,只见这卷子与现代极为相似:前面是选择题,只是没有“ABCD”的选项,而是用的“甲乙丙丁”;后面是问答题,一段材料下有几个小问题,要求学生活用已学过的知识。

  但这历史内容跟姜翘上辈子学的完全没关系,都是苍柘本国的历史,目标是给孩子们建立对文明与社会的正确认知,培养爱国情操。

  姜翘完全不懂这些题目,但既然是模仿现代的试卷,总还是有些共通之处的。

  于是她开始了她的瞎掰:“我有一个朋友,极善应试。她曾对我说,若是遇到选择题,游移不定时,便可以根据选项的长短来看,三长一短选一短,三短一长选一长,两长两短就选乙,相差不多就选丁。”

  谢灵誉沉默了。

  这都什么东西!

  言风裳却真的看了一眼试卷,对照着姜翘说的规律一瞧,竟然一大半都对得上!

  “这是什么缘由?我竟从未听说过!”冯巍然立刻拿出试卷,和胡品高一起看。

  姜翘又把冷水泼下来:“我乱说的,不能当真。”

  “哎呀!”梁劲松一拍大腿。

  他都要信以为真了,谁能想到姜娘子学会诓骗人了!

  谢灵誉也连忙补充:“考试只是检验学习成果,莫要胡乱填写,万不可投机取巧,否则如何得知自己学会了什么呢?”

  姜翘赶紧点头:“是这个理儿。”

  有她这么一开玩笑,孩子们的紧张也减退了些许。

  毕竟明日还要考试,大家也没闲聊太久,很快就收拾东西回家了。

  其他人都走了之后,姜翘单独问澹台勉闻:“太子殿下,就快要田假了,《胡娘子游学手札》的第三册,田假可以画好吗?”

  澹台勉闻犹豫了一下,用手语表示:“我也不确定。”

  毕竟前两册的发售间隔并不久,第三册迟迟不出,外面等待第三册的人真的太多了,大家甚至已经开始担心,问耳是不是画不出来了。

  姜翘本来也不急的,等一天两天无所谓,十天八天也还行,可是日久天长下来,她也好奇这个大结局。

  “太子殿下的《檐上神侠》还在画吗?”姜翘问道。

  澹台勉闻摇了摇头。

  他算明白了,听人劝吃饱饭,他自己固执地想要画下去,却发现无法展开故事,那一刻真的傻眼了,现在已经彻底放下了,只等《胡娘子游学手札》完结再说。

  随便聊了一会儿,澹台勉闻还要回去复习,于是便离开了。

  姜翘与其他人一起收拾了庖屋,正要去临时舍馆休息,却看见尹徴坐在月亮门上,似乎是在等着她。

  她手脚慌乱了一下,很快就自然地走近,道:“尹郎君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

  尹徴笑了笑:“恰好路过,正要离开,赶巧看见姜娘子在,便打个招呼。”

  姜翘微微眯眼:“原来如此……尹郎君若是还有事便去吧,我回去休息了。”

  “姜娘子,再会。”尹徴挥挥手。

  “再会。”姜翘穿过月亮门,没有再抬头。

  次日一早,姜翘精神抖擞地起床,准备给孩子们做祝福早餐。

  她比宋如羡和陈雪花醒得早一些——倒也不是两位帮厨偷懒,而是她清晨的时候觉浅,稍微一丁点动静都能让她清醒过来,再也无法入睡。

  只是她才出房门,就看见月亮门上立着一人。

  “尹郎君又是恰好路过?”姜翘仰头问道。

  尹徴跳了下来,道:“这次不是,我是特意过来的。”

  姜翘并不与他对视,兀自往另一边走,“那尹郎君是有什么事?”

  “来帮姜娘子打水。”尹徴一点儿也不遮掩,他说完,便一溜烟儿跑去打水了。

  姜翘觉得这样不太好。

  早先她真觉得尹徴就是力气太多了没地儿使,再加上心里善良以及贪图她这儿的美食,他帮忙打水很合理,可是当她察觉尹徴目的不纯后,真的很难坦然接受。

  明知道他此举是为的什么,她还不阻拦,那她成什么人了?

  总之在她的观念里,不喜欢就别吊着,没有这么使唤人的道理。

  “尹郎君总这样帮忙,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,这一大早上的,井水又凉,真给尹郎君冻到了,我哪里担得起啊!”姜翘快步上前,一把按住了井绳。

  尹徴疑惑道: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姜娘子这么客气就太见外了,我在这儿蹭过那么多顿朝食,帮点小忙不是应该的?”

  姜翘无奈:“比起那么几口饭菜,还是打水更辛苦些吧?前前后后也好几个月了,我越想越觉得不该这样麻烦尹郎君。”

  尹徴却没听进去,道:“对你来说,准备朝食不过举手之劳,正如对我来说,打几桶水也算不得大事。姜娘子先去忙旁的吧,我这儿很快就好。”

  姜翘没他力气大,井绳很快就被他拉回手里,提上来一大桶水。

  她真的有点迷茫了,到底是她自作多情了,还是因为尹徴就是块滚刀肉,不把话挑明了,他便总有理由?

  拗不过他,姜翘只好进庖屋,开始准备朝食。

  除却标配的祝福早餐之外,姜翘还剁了些肉馅,打算包些灌汤包。

  灌汤包里适合添加低温保存后凝成冻子的老汤,相比猪皮冻的滋味会更足一些,并且不像猪皮冻一样,蒸化了之后会有怪味儿。

  这种灌汤包通常不会包得太大,即便是小孩,也可以两三口一个。

  第一口下去,包子里滚烫的热气飘出,满满登登的汁水也在包子皮里颤颤巍巍,等包子没那么烫了,吸溜一口,就能将灌汤包的精华全都吸出来。

  随后再往下咬,肉馅儿有高汤滋润,会更加弹软鲜嫩,配合着薄得惊人的包子皮,简直不能再好吃!

  正如姜翘所料,灌汤包的美味,轻易俘获了孩子们的心,今日朝食时,他们纷纷表示,有这样的美味熨帖肚子,定能超常发挥。

  至于尹徴……孩子们来之前,他也蹭到了两只灌汤包,但他并不知晓其中有滚烫的汤汁,因此一口咬下去,汁水溅在脸上,差点给他烫得原地升天,这会儿已经溜去擦药了。

  暮食的时候,姜翘得知了孩子们的考试内容。

  今日考算术、生理卫生、生活与自然、语文基础听说读写,虽说题量大,但考试时间也相应的延长了,并没有人答不完卷子。

  但是有些小孩儿的卷子跟没答完也差不离了。

  冯巍然对此有话要讲:“真的太多太多去年的知识了,我拼了命也没能复习完全,空着的全都是从前的,今年新学的我可都答上来了!”

  姜翘听罢,塞给他一只肉夹馍,道:“好了好了,我们都知道这不怪你。”

  但是你家长辈会不会怪你就不能确定啦!

  有了第一天还算不错的考试状态,次日孩子们表现也还算不错。

  不过第二天姜翘是暮食当值,早上的祝福早餐是托其他典食帮忙做的。

  暮食她准备得很丰盛,为的是庆贺孩子们考完试,即将可以休田假。

  言风棠用筷子夹着一只河虾,并不上手,光用嘴和筷子配合,就能把虾剥好。

  她一边剥虾一边说:“今日的艺术考试,真的太为难我了,我唱歌走调,舞蹈踩不准拍子,绘画如同鬼画符,万幸折纸也可以用来结业,否则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
  崔雪娥摇头:“还是劳动与体育最为难,简单的打扫我倒是会,但体育恐怕无法合格了。”

  作为一个学霸,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折在限时跳绳上,几乎每摇一下她都要绊住一步,根本无法连续地跳跳绳。

  梁劲松目瞪口呆:“这些算什么?难道不是文学经典与作文最让人痛苦?每当这时,我都很好奇,那些名家知道自己生前的作品在他们死后给我们带来多大的伤害吗?”

  邱岁卿幽幽地说:“他们要是知道,你就该害怕了。”

  这样比来比去,历史这种选择题多的试卷,竟然算容易的了——反正不会了还可以分析分析选项,挑一个顺眼的嘛!

  姜翘好奇问道:“那你们觉得,谁会是头名?”

  言仲溪想了想:“应当是太子殿下或者言风裳罢?我算术太差了,应当是没机会了。”

  崔雪娥点头:“我体育太差了,也没机会了。”

  胡品高看着那几个功课好的小伙伴,与冯巍然和梁劲松对视一眼,三人齐齐叹了一口气。

  这次大考圆满结束,孩子们在典膳内局饱餐一顿之后,也分别回家等成绩去了。

  毕竟一共就这么几个学生,谢灵誉一晚上就批完所有试卷了。

  次日一大早,所有孩子们准时在崇文殿集合,听谢灵誉念成绩。

  “恭喜言风裳,是这一次的总分第一名,同学们为她鼓掌!”谢灵誉把言风裳的一沓卷子交给她。

  孩子们非常配合地鼓掌,激动得手都拍红了。

  “总分的第二名是澹台勉闻,这是你的成绩单。”谢灵誉道。

  澹台勉闻接过卷子,先看了一眼最上方的成绩单,几乎每一科的成绩都与预期中差不多。

  不过没能考第一名,他也很遗憾。

  第三名是崔雪娥,第四名是邱岁卿,第五名是言仲溪,第六名是言风棠,这几位的分数差距并不算大。

  而勤能补拙的谢温德,取得了第七名。

  至于不用功的学渣三人,谁也别笑话谁,差得整整齐齐。

  梁劲松凭借体育上的优势略微领先,随后是冯巍然,而胡品高则是倒数第一。

  胡品高年纪小,又不大聪慧,跟上这样的课程,也着实是为难他了。

  这次考试整体还算不错,谢灵誉是感到满意的,但那学渣三人,也的确需要在田假期间补课。

  交代了假期的注意事项以及田假作业后,谢灵誉便带着大家去典膳内局了。

  炊烟袅袅,此时典膳内局的院子里热气腾腾,原来是姜翘在院子里做铁板烧呢。

  才做好的铁板烧被端上桌,姜翘对孩子们挥挥手,道:“我再画几张饼,一会儿就好!”

  画饼?这是什么东西?

  孩子们好奇地走近些,只见姜翘拿着好大一支干净的毛笔,在旁边一个盆子里蘸一蘸,然后在烧热的铁板上画了一个白色的圆。

  几乎是眨眼间,这白色的圆就熟了,边缘向上翘起,微微变黄,薄得跟纸一样。

  “看,这就是画出来的饼!”姜翘笑嘻嘻地把饼揭下来,放在空盘里,随后如法炮制。

  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懂“画饼”的另外一种含义啦,所以这种小小的趣味只有姜翘一个人可以理解,怪遗憾的。

  盆子里的水是绿豆粉水,稀溜溜的,绿豆粉也特别细腻,这种做法简直快得没边儿,姜翘乐此不疲地画了一会儿,就做出来了足量的小饼。

  这小饼可以卷着方才的铁板烧,也可以卷其他菜肴,怎么吃都是香的。

  傅典食炒了猪油渣土豆丝,还用了蒜黄提鲜,包在这小饼里也是一绝。

  孩子们也确实喜欢“饼包万物”,从前的拤饼他们就很喜欢,这独特的画出来的饼,自然也是不例外的。

  吃个半饱以后,孩子们的动作慢了下来,话也多了起来。

  聊起这次的考试成绩,个个都有话要说。

  其中最遗憾的当属言风棠,她写作文时没有仔细看要求,不小心跑题了,一下子丢了好几十分,不然成绩会好很多。

  梁劲松一听她这话,已经要没有眼泪可以流了:“像我这样即使没跑题也拿不到高分的,才是真的遗憾啊!”

  姜翘卷了一张土豆丝的饼,咯咯直乐:“现在知道后悔啦?”

  梁劲松猛点头:“再开学,我定然改头换面重新做人!”

  “……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?”冯巍然困惑。

  言风裳却说:“不必等再开学,毕竟田假期间,你还要补课呢。”

  梁劲松捂着心口,遭到了巨大的伤害。

  胡品高想了想:“如若补课,我们又可以吃到姜娘子做的菜肴了。”

  “啊?这样的吗?”言风裳看向谢灵誉。

  “是这样。”谢灵誉点头。

  言风裳立刻垮脸:“现在我也想补课了!”

  澹台勉闻用手语道:“也不一定,若我到阿娘那儿住,可能会请姜典食同去。”

  换言之,梁劲松等人未必能占到这个便宜。

  言风裳拍拍手,对胡品高说:“这就好了,咱们一起吃不着,这很公平。”

  冯巍然的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,他扬了扬下巴,道:“但太子殿下一直吃得到!”

  姜翘想了想,说:“似乎……我本来就是太子殿下的庖厨诶。”

  冯巍然再次遭到了来自典膳局打工人的暴击。

  不过无论如何,这顿饭吃完,小朋友们又要短暂告别姜翘的菜肴了。

  这让他们忍不住盼望田假快些过去,玩乐什么的,远不如姜翘做的菜肴更吸引人啊!

  田假第一天,孩子们宅家睡觉,在梦里惦记着姜翘的手艺。

  而典膳内局里,姜翘支起烤架,穿了一大盆的串,投喂今日唯一快乐的澹台勉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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