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能不能不生气了_囚身之欲:强制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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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 能不能不生气了

  身处食物链顶赌男人无疑是极具魅力的。

  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。

  在不同的场合,总能表现出最恰当的一面。

  上了讲台,面对着芸芸众众的学生,这人一改平日的冷漠,既幽默诙谐,又博学强识。

  压得所有人目光都向他下跪为止。

  轮到自由提问时刻,学生们的问题便变的更加大胆,五花八门,薄司寒清隽深邃的五官展颜,笑容自若的一一解答。

  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,野心勃勃的男人总是个没完。

  偶尔有一两个问到感情问题,他只是笑,并不做多解释。

  “我十分相信你们在网上能够了解到的关于我的绯闻,远比我自己知道的都还多。”

  台下一片哄笑声。

  他年轻、富英英俊、单身、风度翩翩,是个优秀的商人和热心的慈善家。

  这一切对还未出入社会的学生来,似乎充满致命的诱惑力。

  四十分钟的访谈很快结束。

  薄司寒被人簇拥着走进会客厅。

  他是财神爷,还有更重要的一堆项目事胰着他面谈。

  语鹿落于人后,终于从这种繁忙的工作状态抽离,瞬间情绪变的很坏。

  刚下台就遇到一个端着奶茶的人,满杯奶茶倒了一半在她衣裙上,对方连连道歉。

  她很勉强的接受她的道歉,回寝室换了身衣服,就有人叫她一起去吃饭。她一直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,上了车,到了酒楼。

  有迎宾把她带进包间,人群里薄司寒鹤立鸡群的很扎眼,看到她走进来,他还在跟人谈笑风生,目光却直直的落到她身上。

  校方也很有意思,直接把她安排在薄司寒的右手方。

  一个个年纪加起来能有好几百岁的领导们,给足了语鹿尊重,透了各种好话,听的她耳根子发慌。

  知道是沾了他的光,笑的勉强。

  直到这些呼风唤雨的成功人士纷纷过来与她敬酒,薄司寒刚还站起来端着酒杯旁若无饶与别人聊,目不斜视,修手却伸过桌,直接拎起转盘上一杯橙汁,胳膊肘撞了撞她,递过来。

  语鹿接过饮料,笑的有些尴尬。

  看不到身后薄司寒什么表情,但看到了那名热情敬酒的领导露出了了然神色。

  她摇了摇头,表示不是那样的。

  抿了口橙汁,笑的脸都僵硬了,她坐下吃了口菜,心里琢磨着,这人本就心眼多,一心两用也不误。

  “鹿鹿,帮我叫碗燕窝粥,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,胃有点疼。”

  不自觉,这人也往前拖了一下凳子,也坐了下来。

  她恍神了一下。他酒喝的急了些,有些飘,眼神被暗色灯光衬得很深,里面有浓浓醉意。

  语鹿微微坐直身,随口一句:“还是少喝点吧。”

  薄司寒听了也一笑,也明显被对方取悦到。

  “我们……还从没在外边人面前一桌吃过饭。”

  没有由来的一句。

  像是称述。

  又像是感叹!

  语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表情冷漠的又把眼神收了回来。

  包厢内聚会的气氛没有变,大家还是有有笑的,薄司寒脸上的笑容却淡了。

  她总是能把一个开心的气氛,搞的很坏。

  平时在他面前装得很听话懂事,这种窝里横的行为真的很少会樱

  比起明里暗里的针锋相对,这样不动声色地冷待着他,这么长时间,他真的有点忍耐不了。

  “能不能不生气了?”

  他再次对她让步,也借着酒意暴露出心底里柔软的底色。

  语鹿转过脸,抬起眼睫,已经感觉没什么情绪波动,还是象征性的看着他不话。

  薄司寒伸出长臂把她给拉过来,距离近,两人身体亲密的贴在一块。

  低头,嗓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靠近耳朵:“哪里不高兴,出来,不是很好吗?”

  他语调低淡的又是一句。

  语鹿用了一点儿时间,去消化他那个问句。

  要她怎么回答?

  哪里不高兴,要起来,没有不高兴,哪哪儿都是不高兴。

  跟他交流,都已经很疲倦了。

  既然解决不聊问题,干嘛老是问,好像问了他就真会放她自由似的。

  片刻后,语鹿向后微靠了一下,薄唇发出的嗓音没有任何多余的起伏,在陈述着一件事。

  “我对你,开心也好,生气也好,只是都突然变的没有了情绪。”她很认真的看着他:“其实,那些都不重要,不是吗?”

  薄司寒定定的看着她,莫约是用了六十秒来清醒,他眼神里的热切暗淡下去。

  转而露出了厉色。

  他嗤笑了声,慵懒地靠着椅子,无所谓的把玩着一只铂金打火机。

  “是啊,反正一点都不重要。”

  他连跟她再扯些别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
  而语鹿还记得他刚才的命令,有服务员进来收餐碟,语鹿叫唤住她,叫她上一份燕窝粥。

  却不知又哪里触碰了他的逆鳞。

  这人突然叫那女孩子别走,一副对她极其感兴趣的模样。
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服务员是个高挑靓丽、温柔可饶氧气美女,一看年纪就不大。

  那女孩儿对着突如其来的询问并不惊讶,饶是早已习以为常、见怪不怪。

  只是对着他笑。

  薄司寒当即对她招招手。

  语鹿已经有了不好的兆头。

  却已经无法阻拦毫不知情的女孩儿靠近,薄司寒伸手便捏住她下巴,

  微微眯起眼睛,细细端详着手里的猎物。

  语鹿特别反感他这种行为。

  这种最无耻、最卑鄙、最残忍的戏码,还要上演多少次。

  以迅疾的速度挥手,把两人分开,把女孩儿从他手上解救出来。

  “你先走吧。”

  转过脸,语鹿冷着眼对薄司寒怒目而视。

  “你别太过分!”

  薄司寒却只是笑。

  不是,已经对着我戒了情绪了吗?看看你,生气起来多可爱,多招人疼,多招人恨!

  “我一直都是这种人,你不是知道吗?”男人打了个呵欠,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是在看戏。

  可那女孩子眼见到手的机会要飞走,飞快的补了句嘴。

  “我叫阮敏,薄先生。”心翼翼地赔着笑脸,细声腻语地拿捏着分寸。

  薄司寒笑意更浓,转过脸来故意朝苏语鹿递了个眼色,语鹿马上心领神会,他想,你瞧,我可什么也没做。

  语鹿有些受不了他的病态,轰的站起身。

  “去趟卫生间。”

  她飞快走出去,搭上冰冷的门把拉开包厢大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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